楚辞把臭黄荆的枝条摘下来,放在陶罐里。
直播间里的观众再次议论起来。
“那是什么叶子,到底有什么用呀?”
“好像听小萝莉他们说是要做凉粉,这东西看起来不太像做凉粉的东西啊。”
“表示没见过,完全不懂。”
“有没有搞错呀?这是野外求生节目,怎么还做上凉粉了?”
“是臭黄荆的叶子,这东西可以做成凉粉,我老家外面还有卖的。”
“我已经准备好记录下来发家致富,全靠小萝莉他们了。”
“楼上的上次的牙刷你做了吗?”
“……”
把凉粉做好后,放在一旁等待它凝固。
有冰箱的话,只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凝固了,但是眼下没有那个条件就只能多等几个小时了,估计晚上的时候,就可以吃了。
做好后的凉粉是绿色的,看起来还不错。
楚辞只把陶罐封好,放在水槽旁边。
准备外出去割草。
现在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,稍微动动就会流汗。
“好热呀。”贝瑶用手在脸旁边扇风。
“是啊,喝点水再出去吧。”楚辞说道。
五分钟后两人带着工具出门,来到水源地附近。
由于临近水源,这边的草生长的异常茂盛。
贝瑶拿着小木棍在旁边不时敲打,眼神期待的望着四周。
比起上次遇见蛇的惊慌,她现在觉得那是可口的食物。
反正有楚辞在,就算碰到蛇,也会被他消灭掉。
楚辞在旁边割草,不时回头看两眼,见少女安然无恙才放心。
屋顶他打算用泥土和干草盖上。
贝瑶没有镰刀,只能拿着竹铲在旁边挖粘土。
下午的时候两人把东西运回去。
楚辞把铁锅架在火堆上,准备再煮一锅野菜汤。
里面放了草药,对两人的身体都好。
“哥,我去看看凉粉可以吃了没?”贝瑶还惦记着凉粉,对楚辞说了一声,就跑到水槽旁。
小心翼翼地把罐子打开。
里面的汁水已经凝固,她用手戳了戳,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。
好像已经可以吃了。
抱着陶罐跑回去,凑到楚辞身前问:“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吃了?”
楚辞看了一眼陶罐,见里面的汁水已经凝固。
随即点了点头,把放莓子酱的罐子拿过来。
贝瑶拿着竹片把里面的凉粉切开,放在陶碗里。
上面撒上一些莓子酱。
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,楚辞又把蜂蜜拿了出来。
贝瑶咬了一勺放进去,迫不及待的尝上一口。
凉粉酸酸甜甜的,味道特别好。
“这个好好吃呀。”贝瑶满足地眯起眼睛。
她夹起一块凉粉,塞到楚辞的嘴里。
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好?”她期待的问。
楚辞点了点头:“还不错。”
凉粉的味道比想象中要好,不过对于楚辞来说还是有些甜了。
他不太喜欢这些甜腻腻的东西。
不过贝瑶喜欢,没事也可以多做一些。
现在天气热,吃些凉粉正好,等到天寒了就不适合吃这种东西了。
两人吃过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儿,就开始准备铺新庇护所的屋顶。
楚辞把野蕉叶子用两根竹条夹住,这样可以直接铺到屋顶上。
野蕉的叶子,具有防水的功效,就算刮风下雨也可以维持几个月的时间。
贝瑶在一旁帮忙,两人分工明确,很快我把野蕉叶弄好。
楚辞把草掺在粘土里,用木棍在里面搅拌。
傍晚的时候,屋顶已经铺好两层。
第一层是蕉叶,第二层是干草。
楚辞从石墙上下来,明天再铺最后一层粘土,屋顶就算是建造好了。
“去洗洗吧,身上黏湖湖的。”楚辞对贝瑶说道。
趁着她不注意的功夫,竟把手往她脸上抹了抹。
少女瞬间成了小花猫,气鼓鼓的瞪着他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贝瑶撅着嘴冲他嚷嚷。
弯腰在地上揪了一块粘土,抬手就要往楚辞的脸上抹。
楚辞哪会让她如愿,快步跑开。
两人玩闹了一会儿,身上都是泥巴。
等两人跑累了,才坐在火堆旁,准备烧水洗澡。
楚辞的头发上都有泥巴,贝瑶摸不到他的脸。
只能把泥巴丢在他的头上,楚辞被她打的惨兮兮的。
又不敢还手,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。
“哥,我帮你剪头发。”贝瑶突然开口。
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镰刀,琢磨着应该从哪里下手。
“不……不用了吧。”楚辞下意识的拒绝。
用镰刀剪头,想想就怪可怕的。
“哎呀,你相信我,一定没问题的。”贝瑶拍着胸脯,自信满满的道。
不就是剪头发吗?她在家的时候也没少给自己修剪过刘海。
很简单。
“我感觉我的头发一点也不长,不太需要剪。”楚辞往后退了两步,和少女保持一定距离。
“怎么不长了?这可比你以前长多了。”贝瑶认真道。
“真的一定要剪吗?”楚辞打算做最后一次努力,他恳求道:“我们还是别剪了吧
“不行,一定要剪,你快坐过来。”贝瑶笑着,似乎找了好一件极其有意思的事。
楚辞苦着脸,没办法只能坐到她前面。
祈祷着她能手下留情。
镰刀的柄很长,拿起来十分不方便。
贝瑶握在手里,在他的头上比划了好几次。
楚辞感觉头顶凉飕飕的。
他刚要抬头,贝瑶一巴掌拍下来:“哥,你别动。”
“我要开始剪了。”
说着,她用手拎着一缕头发,用镰刀的尖尖割起来。
“……”楚辞的头皮有些发紧。
“哥,你千万别动哦。”贝瑶再次叮嘱道。
她害怕他乱动,一不小心伤到了脸。
那就麻烦了。
楚辞听话的坐在那里,一动都不敢动。
他清晰的感觉到,镰刀割在发丝上产生的拉扯感。
“瑶瑶,你要不要换个地方剪呀?”楚辞忍不住开口问。
他感觉贝瑶一直在一个地方下手,很容易把那边割秃了。
“我把这边弄完就换地方了。”贝瑶拿着镰刀,动作有些吃力。
大约一个多小时后,楚辞的头发终于修剪完毕。
原本垂到眼下的头发,现在看起来像只炸毛鸡。
导播间里的画面刚好切换过来。
“嗯……很随意的发型。”刘军强忍着笑意,点评道。